对太傅府动手了!”
“选择这个时候,时机瞄的太准了!”
“无论暴熊军还是南军都在十里之外,想要救援都来不及!”
“看来今日牧府是在劫难逃了!”
很多官吏都庆幸过来,一个个往边上凑,这时候他们可不敢站出来,独善其身才是最好的选择。
“爹,你没事吧?”
牧景顾不上其他的,他快步上前,扶住了牧山,仔细的看了看牧山肩膀上的伤口,这个伤口很深,足以卸掉牧山半臂的功力,但是不足以致命,只要能止血,修养一段时间,应该无碍。
“某家没事!”
牧山缓缓的从牧景的扶持之中站起来了,他右手扒开了牧景的扶持,昂然站立在中央,任由自己的肩膀上插着一柄匕首,血沿着他喜庆的长袍流淌下来,然而他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脸颊是涨红,这不是的疼痛逼迫的,而是愤怒的压抑,他忍不住怒笑起来了,笑声震透大堂内外:“哈哈哈,诛牧贼,好一个诛牧贼!”
他的笑是讽刺了,对自己的讽刺,对整个朝堂的讽刺。
他一双虎眸已经完全的变了,变的一缕一缕的血丝凝聚,变得阴森恐怖,变得凌厉如刀,仿佛沉睡的黑熊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