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残暴,已经彰显天下,他灭了袁公满门,那可是四世三公的门阀,与天下何等之重,如今他颠倒乾坤,操控天子如傀儡,如此国贼,难道不得杀吗?”
“当杀!”
陈宫扶起了曹操:“县衙之中人多眼杂,唯恐有牧氏党羽,折辱孟德兄乃是的无奈之举,今得孟德之志,某岂能因私怨而愤,当为孟德兄效犬马之劳,城门的县兵我已支开,有数个时辰,县尉县丞等人我也已经找人拖住,你我连夜可出城!”
“得公台兄之助,大汉之幸也!”
曹操喜出望外,速速把锦盒收之怀中,沉声的道:“我们速速启程,中牟距离汜水关不远,汜水关有牧党景平军,我身份败露,以他们骑兵之快,足以数个时辰追来。”
两人趁着夜色,悄然出了中牟城。
他们方向是向北。
“孟德兄,子时了,后无追兵,可见汜水关的贼军反应不快,我们尚有时间歇息,当歇息好了在上路!”山间小路上,两匹快马行了两三个月时辰,走出了七里之外,曹操有伤势在身,陈宫乃书生,皆疲倦不求。
“大吕村有一我曹家世交好友,我们不如去哪里落脚先!”
曹操点点头,他的伤势不轻,又折腾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