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帅昔日的确是黄巾猛将,可早已投降朝廷,不配为太平道徒!”杨奉冷冷的道。
“这话你可说不得!”
牧景道:“殿下说是,我父亲就是,殿下代表的可是大贤良师,大贤良师一日不把我父亲逐出门庭,天下何人敢称我父亲不是太平道徒?”
他这话一出,四人不言,毕竟每一个政治团体都有一个核心精神,而黄巾军,无论是那一路黄巾,皆视大贤良师为主,质疑大贤良师的话,他们可不敢说。
“而我今日来招降,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诸位已经无路可走了!”牧景笑眯眯的道:“纵观河东,北有匈奴,南有西凉,白波谷被夹在其中,失其主帅,丧其士气,不出一年半载,恐怕连白波谷都守不住了吧!”
“一派胡言!”
杨奉冷冷的道:“我白波黄巾尚有十万精锐,进可攻,退可守,谁可灭之!”
“这话别说我了,你自己相信吗?”
牧景悠然悠哉的问道。
杨奉的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了,说老实话,这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是刚刚起兵的时候,他还有自信说白波黄巾,十万雄狮,可现在,大半兵力折损,五万兵马都凑不足,能称之为精锐的,不过三万出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