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就地扎营!”
李榷虽然不甘心,但是孰轻孰重他知道,所以他还是答应了。
就地扎营之后,开始打扫战场,统计伤损。
伤损很快就递到了李榷的手中。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准备入夜了。
“此战折损了足足九百一十二个西凉骑兵,我西凉勇士,本该驰骋沙场,所向披靡,却死的如此窝囊,黄巾贼,某家与你势不两立!”
临时搭建的营帐之中,李榷的目光看着这一份伤损,他的瞳孔有些睁大,双眸血丝攀爬,整个人如同的手上的野狼,浑身那都是怨气。
三千西凉骑兵,是他李榷的主心骨,虽然他麾下有一万多兵马,可主力都在这骑兵之上了,一口气折损将近三分之一,他恨意绵绵。
“将军,此人不简单!”贾诩眯着眼,看着手中这一份他询问了不少将士之后,做出来的战场记录,阴沉沉的道。
“谁?”
“领兵的人!”
贾诩低沉的道:“他肯定是算准了我们会追击,所以布置了陷阵,从官道到这里,不过十里而已,此人却能连环伏击,第一波伏击理所当然,我们皮毛之伤而已,从而引诱我们追击,第二波伏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