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狐疑。
“旗帜上面多了几个字!”牧景讪讪一笑,糊弄谁都别糊弄戏志才。
“什么字?”
“牧氏龙图,到此一游!”
“你还真敢?”
戏志才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戏弄了,你这完全是在蔑视他们,你会激起他们的反扑之心,恐怕三五日之内,酸枣联军就会被迫攻打汜水关一次,他们必须找回面子!”
“打就打啊!”牧景耸耸肩,无所谓。
“我明白你的用意了!”
戏志才灵光一闪,顿时贯通了思路:“你太腹黑了,主动挑衅了联军,打压了他们的士气,逼迫他们攻打汜水关,最后却把锅扣在了西凉军的头上,接下来是西凉军替我们受汜水关,你摆明了让他们打起来了,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腹黑这个词语是他跟牧景学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牧景太久了,他也会被牧景传承一下现代人的思维和言语。
就好像牧景来这个时代久了,他也会被融入这个时代。
“我哪有这么腹黑的算计!”牧景摊摊手,颇为无辜:“我其实就是闹出点动静,让河内那边放松警惕,好让我们打的顺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