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对幽州,很是担忧,刘使君虽有能力,却生性仁慈,幽州乃是虎狼之地,乌桓俯视眈眈,鲜卑窥视在侧!”
公孙瓒担忧了莫过于幽州,他生育幽州,长于幽州,对幽州的感觉至真至烈:“他是守不住幽州的,所以我恳求你,日后替我守住幽州!”
“伯圭……”刘备眼眶之中泪水流淌:“相信我,你能扛过去的!”
“呵呵呵!”
公孙瓒笑了,他本是幽州豪杰,生性洒脱,至死依旧洒脱:“死而已,又有何惧,玄德莫要为我悲伤,我虽不能为大汉平贼乱,可终究为汉室尽了一份心,我已无憾!”
“唯有幽州,你若不想我死不瞑目,当为捍卫幽州!”
“伯圭放心,有我刘玄德一日,幽州疆土,永为大汉疆土!”刘备起誓言。
“白马义从何在!”
“在!”
白马义从战死大半,仅存三千将士左右,为首的是两大白马校尉,一名公孙飞,一名廖申,两人俯首而下,恭谨待命。
“吾弟刘备,将承吾之志,为北平太守,捍卫幽州疆土,自此之后,尔等要如尊吾一般,尊他为主!”
公孙瓒在托孤。
他麾下的白马义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