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我们如何攻打雒阳?”戏志才又问道。
“雒阳打不得的起,还是未知之数!”
牧景摇摇头,突然低喝一声:“霍绍!”
“在!”
“传我军令,鉴于军中将士情绪不佳,就地扎营三日!”牧景下令。
“诺!”
霍绍带着十余亲卫各个营寨去传递军令。
“你从来就没想过和西凉军打,对吗?”
戏志才突然明白了,牧景一再休整,根本就是给足够的时间西凉军离开雒阳,他目光栩栩,盯着牧景的侧脸:“杀父之仇,你放得下吗?”
“放不下!”
牧景捏着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强硬压下着心口燃烧的火焰,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冷冷的道:“但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父亲死了,再也没有人为我撑住一片天空,让我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肆无忌惮,如击的我,寄托了你们太多的希望,暴熊军,景平军,白波军,甚至南军的一些兵将,他们都是信任我们牧氏,才归于门下,我想要他们活下去!”
他站起来,看着天空,幽幽的说道:“一个人背负的太多,就没有了选择,我牧龙图可以悲伤,可以愤怒,甚至可以拼命,可以为了报仇战死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