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是刘益州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守住,那就是我们的事情!”
戏志才淡然的道:“我们如今的境遇,想必刘益州也有耳闻,我们不过只是求一条活路,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而已!”
“我怎么知道,传国玉玺就在你们手中?”
刘焉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希冀,他希望传国玉玺在他们手中。
汉中郡虽然他是不敢给!
可能也给不出。
最近他了解,汉中郡居然已经被五斗米教给完全渗透了,这让对张鲁越发的忌惮起来,当初他进入益州,娶了张鲁的母亲为小妾,目的是借助天师道而稳益州。
可现在他发现,他小看了天师道在的益州的根基,更小看了张鲁的野心。
但是一旦传国玉玺就在他们手中,他也可以答应下来。
“此为传国玉玺!”
戏志才看着刘焉神色之中挣扎,他直接从案桌下面拿出一个锦盒。
“传国玉玺?”
刘焉的神色一下子激动起来了,他轻轻的打开,仔细的看了看这一方玉玺,当年的他在朝为官,数次进出宫廷,见过传国玉玺无数次,每一次都当成神圣的圣物敬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