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王允那个老匹夫被某家在天子面前挤兑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他对着心腹李儒大笑的说道。
“主公,对于朝中那些老臣,万万不可逼迫的太过于紧!”李儒居于左边下位,跪坐案前,拱手说道:“这些老臣,成事不足,但是若想要坏事,绝对是有可能的,在朝堂之上,能给他们三分面子,无需压制的他们太过分,毕竟长安的朝廷,如今还是举步艰难,单单是关中我们都尚未掌控起来了,不可再这个时候与他们争斗起来,那只会便宜外人的!”
“文优,在这种高兴的时候,也唯有你敢给某家泼一盆冷水了。”
董卓的笑声戈然而止,有些扫兴,不过并没有怪罪李儒,现在的他并不是历史上那个膨胀起来的董卓,历经千辛万苦才掌控大权,还是居于关中一尔之地,他并没有历史上在雒阳城的无法无天,他还是能听到进去劝谏的,听到李儒的话,他到时有些感概:“某家昔日,唯你和牛辅那厮可用,也唯有你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支持某,牛辅那厮,说话大咧咧,啥时候都敢顶撞某家,有时候某家倒是烦躁他,可如今却有些想念他了,可现在身边也只有剩下你了。”
牛辅战死,是他心中的一个悲愤和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