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如斯:“某家是堂堂一代明侯,岂能在战场上贪生怕死,他杨柏不是想要取我头颅吗,某家大好头颅就在这里,看他能不能来取之!”
这是关乎一股进入汉中的士气。
他若是胆怯了。
他的将士们也会跟着胆怯,日后如何攻破南郑,如何攻破整个汉中。
他绝对不能退。
“取我兵器来!”
牧景翻身上马,所有人肯定都忘记了,他也是一个武将,在战场上,他也能杀人。
“是!”
神卫军把牧景的盘龙槊拿过来了。
这一柄呈现暗金色的长槊在牧景的手中沉重无比,但是却有一种与他血脉相连的感觉,这是他的武器,在战场上的赖以生存的依靠。
“儿郎们!”
牧景举长槊,仰天长啸:“某家牧景,一时不察,连累尔等中计,责任在我,但是此战我们还没有输,挡住他们半个时辰,我们就能把他们全部歼灭在这,尔等可愿意随我杀敌!”
“杀敌!”
“杀敌!”
“杀敌!”
景平营数千将士的齐齐开口,声音怒如狂雷。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