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质问阎圃,也在质问自己。
连番的打击,把他的自信都打压下去了。
“有!”
阎圃坚定的说道:“师君大人,牧军虽凶狠,可他们为了攻克上庸和西城也伤损惨重,上庸兵的全军覆没,他们不可能不付出代价,而杨柏,师君大人,杨柏的能耐你最清楚,想要吃掉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这一战虽说因为他们兵出巴郡,偷袭了一个突然,但是我可听说了,杨柏的反击还差点就把牧龙图斩杀在马下了,西城传来的消息,现在牧龙图都还躺在病榻上修养,足以说明,他们伤损也惨重!”
“杨柏是一员悍将,只是可惜了,最后还是差一点,没有能斩了那牧氏小贼!”
张鲁道:“若是斩了他,本君何来之患!”
“师君大人,事已至此,说多没用!”
阎圃道:“接下来我们应该面对的倒是轻松很多,我猜测牧军该休整了!”
“之前我们就是猜测牧军不会在寒冬腊月的情况之下进攻,才会让杨柏孤立无援,才会让他战死西城,才会让我们失去了对整个汉中东部的制衡!”
张鲁摇摇头:“牧氏小贼此獠不简单,我们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测此人!”
“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