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韩非阳,寒门士子,也是当年鸿都门学的学子。
“非阳倒是一针见血!”
牧景笑了笑,他对这个青年书生也有三分熟悉,毕竟强行征召关中将士,不得人心,关中将士哗变逃兵,那是正常,而留下来的寥寥无几,这个韩真,有几把刷子的。
“主公过誉!”韩真谦虚的道。
“好就如你所言,让你捏住了汉水上岸的道路,我舍去汉水,可你们想要包围我,也不容易!”牧景指着城墙前后的位置:“半弧包围圈,始终是有缺口,缺口刚刚好是城墙,我进可攻,小心注意战场变化,退亦可退入城墙!”
“此战,只要我不离城墙超过百步,早已立与不败之地!”
牧景强势的说道。
“不败之地?”
一个郎朗的声音响起:“主公对他们太有自信了,就凭他们汉中之军,也想要立于不败,根本不可能!”
“文远?”
牧景抬头,看到进来之人,正是张辽。
张辽每日入夜之后,都会从前线回来,把战况都禀报一次,让牧景方向,他们推演之下,时间过的很快,外面早已经天黑。
“来的甚好!”
牧景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