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汉中全无根基,唯有依靠我们,所以他只能扶持我们,扶持天师道,才能压制益州刘使君,可刘使君不一样,他随时可以拔掉我们,换一个人坐镇汉中,如今我们放开朝廷兵马进入,无论如何都得罪了刘使君,打输打赢,恐怕刘使君都不会让我们继续镇守汉中!”
阎圃分析了一番,才继续劝谏说道:“这时候,我们必须依靠朝廷!”
汉中看上去是一个四面不挂靠的地方,有天险庇护,秦岭,阳平关,大巴山,剑阁要道,处处为之险要关隘,易守难攻,若非牧军有找到了东山栈道,长驱直入,就算杀了一个突然,也难撼动张鲁,正因为牧军杀了一个突然,先后拿下房陵上庸,才算打出了今日的大势。
但是汉中的地理位置却处于一个四面争锋的位置,无论是朝廷,南阳,或者益州,甚至是西凉,都想要汉中这一块跳板。
所以阎圃深知,没有依靠,是坐不稳汉中的。
“你说的对!”
张鲁闻言,思考良久,最后也撇去侥幸之心,这时候左右不靠拢,那就是取死之道,他可不甘心取死,既然投靠了朝廷,那就不能后悔,他意在重振天师道,与朝廷并不冲突,却与刘焉不可缓和。
“你派人向北,请求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