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滔滔不绝,声波在不断的冲击城墙。
“看来张济还是耐不住了,要试一试!”
戏志才一袭白袍,站立城头之上,目光闪烁着精芒。
“戏司马,现在如何是好?”杨奉问道。
“能挡得住吗?”
戏志才问道。
“三五天应该没问题,但是时间长了,恐怕就很难,我毕竟只有一营兵力,防外又要防内,兵力不足,最重要的是城外如今缺乏宫城器械,可是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营造出井阑,抛石机,撞城车等等的攻城器械,我们的守势必会岌岌可危!”
“三五天也足够了!”
戏志才道:“你挡住他们就行,城中莫要管,有我在,自能稳得住,我还可以让城中征召千余民夫,为你们筹备守城工具,滚木,石头,桐油,我都可以提供,你们只要守得住!”
进城数日,他自不是闲着。
城中的武库,粮仓皆被他拿下了。
最重要的是,他合纵连横之下,说服了一些乡绅家主,得到了南郑了一些支持,那些士族有点难纠缠,可相对于墙头草般的乡绅豪强,说服他们一点问题都没有。
“戏司马请放心,只要有足够的储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