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了。
“主公,这唐明会不会太狠了!”霍余低声的问道。
“郁郁不得志之人,心中必有怨愤之气,他在发泄,由他去!”
“可此人连宗族尚可动,未必会忠于主公!”
“用人是一门艺术!”
牧景笑了笑:“唐明可用,我自不怕他反噬,而且现在他可是我手中的一柄刀!”
“主公,其实有一事,属下不知该不该问?”
“中恒,你我之间,何必见外,我若是连你的话都听不进去了,那就真的是没有什么话能听得进去了!”牧景目光微微眯起,看着霍余。
霍余自中阳镇出来,常伴牧景身边,虽为文吏,只是负责记录和整理文案,递交进出的奏本,能力上不一定比得上手握权力的一县父母官,但是论起信任,唯他无人也。
他兢兢业业,从不多言,而且忠心耿耿,曾经以一介文士之躯,为牧景挡刀,此人若不能让牧景信任,天下已无人再让牧景信任了。
“如今汉中尚未彻底安定,张鲁虽死,余孽可有不少,传闻天师道也幸存不少高手,你若在南郑,他们奈何不了你,可你离开南郑,那不是给他们机会吗?”
霍余不明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