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数十亿次之后的一片虚空。
通过这数十亿次重复，或者说通过这数十亿层的深入，他是发现，事实上这符的层数。只有九十九层。或者说是九十九种而已。
这当然并不表示这符结构就是九十九层单纯的不断嵌套循环。而是说，这无穷无尽，无始无终的浩瀚符结构。只有九十九层最为基础的、独立的符结构而已。
这九十九层基础的、独立的符结构，是被完全打乱的，一层套一层的循环重复。
比如，某一层符之的每一个符，乃是由无数个符组成，而些组成这个符的那无数个符，乃是这九十九种基础独立的符结构之的某一种。但下次再出现这一层符的，其的每一个符，便不再是之前那一种符结构，而是变成了另外一种……
这打乱的意思，便是如此。
如此一来，虽只有九十九层，或者说九十九种基础、独立的符结构，但却让这整个气息内部的符结构变成无穷无尽，几乎无法用数字来描述清楚。
让落发碾碎是在其钻了数十亿层虚空，却依然没有找到完全相同的重复变化，对他来说，每一片虚空都是这样的陌生，这样的新奇。
如此一来，他别说能够找到其的真正奥妙，超越这符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