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在他心底种下混沌状态无法匹敌，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其中自由行走的想法……
这一个想法，或许极为微弱，但对于成就真圣的道路来说，就已经是绝对致命的了！
真圣乃是能够在混沌状态之中自由行走，自由往来，能够随意开辟完美天地的至高存在。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在心底留下任何破绽？！
这点细微的想法虽然细微，但却已经是一个破绽了，却足以让他从此永无成就真圣的可能……
这样想着，罗帆举目四望，将众多假圣的眼神看在眼里。瞬间，他便体悟到了更多以前所未曾体悟到的东西。
那些假圣眼神深处的漠然，其实并非完全是对于一切未曾成就假圣之辈的漠视，而是对一切的漠视！甚至是对他们自身的漠视！
这种漠视，乃是最深层的绝望才可能诞生出来的，是发现自己的一切道路已经完全断绝所产生的一种绝望所诞生的，对一切的漠视！
看清这种漠视的根源，罗帆终于长长叹息一声。
他发现，自己忽然对于这众多假圣再生不出任何敬仰之心，反而是只有一种莫名的同情。
“这些，都是行尸走肉而已。那些现在想要奋力一搏，融合所有伪混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