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吕布军中一日无动静,我等便是一日不可妄动!若是吕布放弃轵县,而设计夺我怀县呢?”
司马渊冷哼道。
“怎么会!吕布的家眷可是皆在轵县,轵县更有其几十万斛粮草,轵县若失,吕布便成丧家之犬了!”
连河内太守缪尚都不大认为吕布会放弃轵县!这轵县,对于吕布实在太重要了。若是吕布宁肯放弃轵县,也要夺得怀县,难道就不想想,他若是失了轵县,也夺不下怀县,又当如何?
“老夫也只是说一种可能而已。”
司马渊闭起双目。
被司马渊这一语,众人也不复喜色了,司马芝出声道,“老族长之言甚是,我也认为不可妄动!传闻吕布军中现在可有一军师,也不知其谋略,若其设计,我等怀县不保!”
“军师?哈哈哈!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寒门士子罢了!其自称为河内人李彦,可诸位可曾听闻我河内有此名士?这吕布军中真是一群无谋之辈,随便一位文人便可成为其军中军师。”
提起李彦,缪尚都是不屑。
这几日都传闻吕布身旁跟着一位文士,乃是吕布率军进河内时,投奔吕布的。自称是河内人李彦,吕布还令其为军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