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男子恭敬的将尔烛交给他的信书,交与吕布。
“尔烛可是欺我不会用兵?如今我大军围城,你沙陵可战之卒,区区数千!你主尔烛有何资格与我谈?若降便速速打开城门俯首归降,我应允他的这个左谷蠡王之位不变。若不想降,我大军不日克下沙陵,定将其头颅悬挂于城头上!如此简单之道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吕布扫视了一眼这信笺,便是将其掷于案上。
若不是沙陵乃是进军云中的门户,他可没有多少的废话和这尔烛言。作为云中的一个屏障,沙陵也是有些地理上的优势,其前有白渠水流过,为其护城河,又临近这沙陵湖,汉军也不能四面围城,断其水源和粮草。再兼沙陵城墙,在这北地上,也算得上是坚固的了。因此汉军连攻数天,也是未能攻克。也正是因为如此,吕布才选择招降这尔烛,可是如今看来,这尔烛倒是觉得这沙陵,成为了他和吕布讨价还价的资本了。
“最尊敬的温侯!我主尔烛大人可是很有诚意的,希望温侯能够也能体会到!我主尔烛大人只想请求汉军暂停攻城,让他安抚那些部落酋长们,以让汉军能够安稳的入城……”
尔烛的使者也是颇有些口才。
“这沙陵降不降,还不是你主尔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