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沮授不劝谏袁盟主扫除这腋肘之患,却迫不及待的劝谏袁盟主犯我并州,为这贫瘠的并州之地,劳师动众,何以如此?”
吕布沉声道。
“我也曾劝谏过,可奈何此次主公执意如此!”
郭图摇摇头,又看了眼吕布,“那幽州的公孙瓒纵然是这腋肘之患,可是温侯如此骁勇,并州也是一隐患耳!这并州若是不定,我主公也是忧心不已!若是温侯能够脱离这袁陶公孙三家的联盟,我主定当不加以讨伐耳!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哈哈哈!”
吕布大笑,“在你眼中,我吕布便是背信弃义之人乎?”
“这……”
郭图脸色黑了下去,正欲辩解,却见吕布伸出一只手掌来,“勿要再言!郭公则,此次我可以放你归去,只是你须应允我一件事!”
“何事?”
这郭图那藏在衣袖中的掌心都是出汗了,那双目光死死的盯在吕布的身上。
“劝说袁盟主退兵!”
“这不可能!”
郭图愤然立起,“我五万大军,兵临晋阳!此时劝说我主公退兵,乃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若是温侯欲要求和,我还能让我主稍加退让,应允温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