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避雨的么,怎么还是出来了?莫不是文优是要来劝我勿要将军帐让于民?”
“主公既然明白,我还能够说什么呢?”
李儒微微一叹,“本欲相劝,可是主公却已经下达了军令,又亲斩了一司马,此事已成定局。”
“韩元嗣提议此事时,正德他们便是相劝过,我并不意外。可是文优你是明白这雒阳数十万百姓迁移之苦的,我以为你会支持此事的。”
吕布沉声道。
李儒摸了摸这胡须,微微摇头,“恐怕是主公误会了我的意思 。这百姓迁移固然苦,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可因此忽略军心。这暴雨之中,百姓苦,军卒何不苦?谁愿意受这风雨所淋?主公仁义,可将士也有私心。这些将士本可以在军帐之中躲避风雨,可主公却要让他们将军帐让出,如何不会生出怨气?况且暴雨之后,这些士卒若是就此病倒,又有谁来管治这么多的流民?”
“是啊,人人皆有私心……”
吕布似笑非笑地看向李儒,“便是我让那些老弱妇孺住进军帐,这除了一点儿怜悯的话,又何尝没有私心?以我的一点儿私心,而让所有的将士都受苦,这么说来他们有些抱怨,倒是理所应当的了。”
“主公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