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年少便是颇为机警!”
李儒闻言,也是莞尔一笑。
“我对那须卜鹄所说的那句,也确实是这心中颇为感慨。那些羌人还畏惧着那个死去十数年的段颎,却不畏惧我吕布!文和遇到那些叛乱的氐人,能够报出段颎之名,而让那些氐人心惧,可是我吕布的妻族,却是让那些叛乱的匈奴人给屠戮一空……”
吕布将手放在剑柄之上,摩挲着那剑柄,“我吕布征战也有一二十载,这威望为何不及一个段纪明!”
李儒望着那吕布发出的感慨,也是劝谏道,“主公何以如此妄自菲薄?段颎平定羌人之乱,主公又何尝不是平定了这匈奴之乱!段颎在那些羌人眼中威望极高,可主公在这些匈奴人眼中也是极有威望!段颎征战一生,也不过是功至封侯,却因为勾结阉竖,晚节不保!主公却是能够平定祸乱,安定一方!若是以这天下之威望来看,主公更甚于段颎!”
“哈哈哈!”
吕布大笑一声,侧头看着李儒,“好一个李文优!既然我有如此威望,又何尝不能安定这一个区区北地呢!文优,去准备一下吧,我要在这朔方城,让这诸胡知晓我吕布之威!”
“诺!”
李儒俯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