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感叹道,“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后悔一件事了。”
“何事?”
“假若我不去劫掠阳曲的话,那么我们两人是不是不会这么早相见?你依旧当着你的并州牧,而我依旧是统领着我的黑山军……”
“呵呵呵!”
吕布轻笑一声,“即使是没有这阳曲之事,还是迟早有这么一日!这并州,只有一个主人!从我入这并州以来,这结局便已经注定了!这阳曲的事情,不过是更加坚定了我扫荡这太行山上数十万的贼众决心罢了。”
说到这时,吕布又看了眼那面色黑了下去的张燕,继续道,“当日你劫掠阳曲之后,在我面前走过时,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
张燕茫然地摇头。
“这是对我的羞辱,也是对我的挑衅!我当时便是发誓,一定要平定这并州的匪患!”
吕布冷声道。
“我明白了!”
张燕看向吕布,“我一直以为阳曲之事,乃是君侯对我的羞辱,却未曾想到,在你眼中,阳曲之事,却是我对于君侯的羞辱了。可笑,当真可笑!只怕在君侯眼中,从来也没有将我视作袁绍白马将军之辈,故而将我侵掠疆界之事而感到耻辱。”
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