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复命!”
张燕道,“数日之后,我定会打开这塞门,归降大军!”
“那便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待杨奉走之后,张燕又将他的妻子黄氏叫来了身边,“我走之后,你可自行改嫁!唯有一点儿,张方是我独子,这十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日后改嫁之后,也勿要苛待方儿……”
“方儿是妾身骨肉,妾身怎会苛待于他?”
黄氏泣声道,“夫君正值壮年,怎能丢下妾身和方儿,先行离去?”
“万般之罪,罪我一人!”
张燕沉声道,“这乱世以来,命如草芥,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庶,皆不能幸免!即使那些贵如三公、将军、两千石者,遭遇灭族之祸者也比比皆是!故而,乱世之中,只求能苟活于世,便可足矣!我纵去,可以那温侯之仁德,定不会罪于家室,反而会厚待你们,以收这百万贼众之心。我去之后,你可将方儿该姓为褚,为我褚家,留一丝香火。”
“妾身明白!”
黄氏只是泪如雨下。
面对女人的泪水,张燕这个百万太行贼众的渠帅,也不免有些伤感。勉强安抚好黄氏之后,张燕又是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