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样的一个智谋之士,能够在他的帐下。
“哪有什么攻城良策,即使是有,鄄城中的荀文若又岂能看不出来?”
陈宫不苟言笑,“我从濮阳赶来时,便是明白鄄城难下,所以我便让犯汜前去攻打东阿。鄄城难克,可若是我们能够取得东阿和范县,断绝鄄城之联系,使得鄄城为孤城一座,岂非朝夕可下!”
“公台真是高见!”
张邈闻言,面露喜色,“远来辛苦,我为公台备下筵席,前来给公台接风洗尘……”
陈宫蹙眉,正欲要劝说张邈不要做这些无益之事,却不料吕布猛然从席间立起,然后朝着张邈行了一礼,“公台并非外人,我看孟卓你就免了这顿筵席吧!”
“这……?”
张邈有些迟疑,又看了看陈宫,却见陈宫的眉头皱了起来,愈发惊疑。
见状,吕布大笑一声,“权且记下,待到攻破鄄城之后,然后在鄄城设宴款待陈宫岂非更好?”
“好,好……”
张邈亦是一笑。
陈宫的眉头也是不轻易间舒展开来,本来吕布的出身,并不让陈宫所看重,可此时见到吕布后,他倒是对吕布的印象改变了不少。
难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