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你可知道，当年我们有多少强者，惨死在天合手上？你放走他，又有多少强者死在他手上？今天你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休想走出启源大殿！”毁灭道祖沉声道。
两大道祖质问，威势何等吓人？
尤其是毁灭道祖，他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的毁灭规则，仿佛令空间都颤栗。
在场的强者们，哪怕是达到了天人五衰，也感到压力巨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远身上，想看看他如何替自己辩解。
毕竟这件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叶远闻言，失笑道：“交代？交代什么？我叶远一生行事，但凭本心，何须向你解释？”
众多强者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地看向叶远。
这家伙，居然敢这么对道祖说话！
还有，叶远都已经来启源山脉了，居然不为自己辩解？
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叶远，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就连陪叶远一同前来的玄机天帝，此时也傻愣在那里，不知所谓。
林朝天显然也是一愣，凝声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背叛人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