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嗓音条件不好,唱功也一般,但是那雄浑苍凉的乐音搭配上西北的风景,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他们大部分都不是西北人,对鲁元唱了什么几乎听不懂,但并不影响他们欣赏这种音乐的美,小组里的另一个西北人杜恒也加入进来,他们俩的唱腔虽然略有不同,但是相互应和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候一直沉默拘谨的大爷加入进来,那高亢的嗓音一下子盖过了鲁元和杜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爷一边挥着鞭子赶着骡车,一边兴致高昂地唱着秦腔,仿佛天地中只剩下他一个人。
刘好好也听得入了迷,她过去在当地的剧院里看过秦腔的表演,却没有这样繁音激楚,热耳酸心,让人气血为之动荡,这是真正来自民间的艺术,只有在民间的土壤里才能生长得这样茁壮茂盛,让人感动,移植到剧场后,就成了一株精致的盆栽,少了那种雄阔的气势。
这一曲秦腔拉近了当地百姓和他们之间的距离,看着他们一脸真诚拍手鼓掌的样子,大爷那满是沟壑的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大爷,您给我们介绍介绍刚才唱的那一段吧?我们外地人只觉得好听,但听得不太明白哩。”
“这唱的是《铡美案》,过去有个大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