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什么事情做,家里的长辈又不管我,大院里成天乱糟糟的,就算我一个人呆着,也有人主动来挑事,久而久之性格里难免有些火气,”他给她剥了一个白煮蛋,放到她的碗里,慢条斯理地说,“年轻气盛火气没处发,也没有人开导我,就只能四处找事,逞勇斗狠。到了部队之后,每天都要经受高强度的训练,哪有力气再去挑事?后来经历了枪林弹雨,自然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莽撞了。”
见她听得认真,他不由得失笑,“所以说我真是好福气,谁能想到我这样的人,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今后咱们有了孩子,一定得好好教养,把她教得像你一样知书达理。”
听了他的前半句,她刚想劝慰他,说他是个挺好的人,半点也不差,没想到却被他后半句臊到了,其实她并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只是经过了昨夜的事情,她的思 想就没那么纯洁了,庄立军随口一句寻常的话,她就能往歪路上想。
她轻咳两声,祛除心里的杂念,“其实孩子的成长,父母的陪伴最重要,我小的时候,我爸妈因为工作忙,没有办法亲自照顾我,我跟着外公外婆长大,虽然外公外婆也给了我很多的爱,但我还是会觉得遗憾,甚至因此对婚姻和家庭产生了恐惧,因为我对自己的事业看得很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