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小闫,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你身份特殊,你是我家凯凯的朋友,救命恩人,再说你也因为他受了牵连,所以我不瞒你。”
“陈总……”律师要插话,男人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有分寸。
律师闭了嘴,紧张地推了推金边眼镜,生怕金主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你应该了解我家那个兔崽子,他没吃过苦,真坐了牢,我都怀疑他能不能活着出来。”男人摇摇头,坚决道:“所以,我绝不能让他进去。”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闫思弦道。
“我听说,他是在你们制服了绑匪之后动的手,按这个情况,他最少也是防卫过当,要判的,可如果是正当防卫就不一样了……”
男人没把话说完,他只是看着闫思弦。
闫思弦当然瞬间领会了精神,点头表示明白了。
“您是想让我改一改说法,如果歹徒当时没被制服,意图伤害胖子——抱歉,意图伤害陈天凯——那陈天凯的行为就是正当防卫了。”
男人十分谨慎地答道:“也可以。”
“可我一个人的案情陈述恐怕起不了作用,当时在场的总共8名刑警,他们都清楚状况。”
“这个我会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