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只管处理不听话的人。”
“也就是说,王元昌逼迫张维干的那些脏活——本该是他自己干的。”
“嗯。”
“那他上头的人是谁?”
“好像……是他本家的一个叔叔还是伯伯吧,也可能不是,我真记不大清楚。”
“你跟王元昌在一起,有好几年了吧?就一次都没见过他的同伙?”
“他一直防着……”
闫思弦突然道:“王元昌逃了,这你早想到了吧?或者……我换种说法,你给王元昌打电话,让他来交罚款,其实就是通知他快逃。
他逃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倒是很会算账,反正张维的杀人罪已经板上钉钉,杀人罪你不担心,你只担心跟传销团伙扯上关系。
王元昌一逃,你就可以把所有罪责都推他身上,就像你刚刚讲的故事。”
“不是,不是的……”
闫思弦没让她继续辩解。
“张维是接了你的电话,受你指使去杀人的,这是我们现在了解到的实情。
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是被逼无奈,尤其你,甚至都没有参与具体的犯罪,而只不过是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