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估量前方可能有的危险。
周围的树木逐渐稀疏,偶尔有一些倒下的粗大枯树,树干上长满了苔藓,黑绿黑绿的,像是一具具死于中毒的巨大尸体。
一开始,遇到挡路的枯树,刑警们尚可绕行,又向前走了一截,待到脚下的路完全平坦了,枯树越来越多,甚至比活着的树还要多。
刑警们绕无可绕,只好一路攀爬。
那些枯树的树干足有半人高,又湿又滑,爬起来相当费力。
刑警们两人一组,相互配合,又是托又是拽,不多时汗便将衣服整个透湿了,人人都滚得满身满脸青苔汁水,黑黝黝的,倒也算是有了一身保护色。
吴端和闫思弦走在最前头,两人相互配合,爬的气喘吁吁。
眼看前方只剩下三五棵还活着的树,闫思弦指着其中一棵最高的道:“上去看看?”
吴端点点头。
闫思弦率先向那棵树爬去。体力严重透支,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吴端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闫思弦一起向活着的树挺近。
到了树下,闫思弦道:“我爬上去,看看前面什么情况。”
吴端道:“你爬过树吗?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