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梁涛遇害了。”
“陈清焰怎么说?”闫思弦问道。
“梁涛不是他的人杀的,而是自己逃走的。”
“你相信?”
“我信。”
闫思弦挑挑眉。
吴端解释道:“梁涛承认棺材里那人是他杀的就是底下有盗洞的棺材。
和你推测的情况差不多,为了争夺棺材里有限的氧气杀人。
除此以外,他还承认了之前的三次杀人。
陈清焰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不仅承认自己的罪行,还咬出了一大堆参与过盗墓同行,摆明了是要拉人陪葬。
这样一个人,如果梁涛是他或者他的手下杀的,他没理由不承认吧?”
闫思弦点点头,“也在理,看来梁涛的死要把这伙盗墓贼排除在外,从头查起了。”
“那是出去以后的事儿了。”吴端皱眉看着漫漫长路,喘息声越来越重。
不仅他,每个人都很疲惫,腿灌了铅一般,与来时不同,来时众人带着对未知的新奇,还有抓捕盗墓贼的目标,即便身体疲惫,心里还有股气儿撑着,此时可谓身心俱疲。
闫思弦伸手摸了一下口袋,口袋里装着他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