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已经拿到钱了。”
吴端一边说着,一边打手电观察着地面。
非常简陋的红砖地面,有些地方的砖还活动着。
“没法采集鞋印。”吴端道。
“嗯,我看指纹也没戏。”闫思弦应了一声,伸手从支撑油毡的木柱顶取下来一只竹篮。
竹篮挂在木柱顶伸出的一截椽铆上,“我看现场勘察记录上,梁涛的存折就是从这篮子里找到的?”
“是这儿,没错。”吴端也凑上来。
只见大篮子里还有个不带提手的小竹筐,竹筐里有三个鸡蛋,天热,鸡蛋放得时间太久,分量已经很轻了。
吴端小时候曾领教过臭鸡蛋的威力,吓得腿一哆嗦,小心翼翼将那竹筐拿起来,并道:“梁涛的存折和身份证就藏在竹筐和竹篮的夹层里,这是屋里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
闫思弦将竹篮放在灶台上,又去检查屋门,“啧”了一声。
“也没个锁。”
“在农村,像梁涛这样一贫如洗至少大伙看来他是一贫如洗的人,不锁门也算正常。”
吴端觉得有点好笑,似乎只要碰上农村情况,闫思弦就不太灵光了,所以他解释的时候闫思弦听得很认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