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不太好,他声音越来越大。
“喂?笑笑,怎么了?嗯,我跟闫副队在一块呢啊?你再说一遍呃行我知道了,那你等会儿发来吧。”
挂了电话,闫思弦问道:“怎么了?”
吴端:“没事儿,笑笑就是问那个,需不需要她现在查唐宏旗的相关资料。”
闫思弦略感不解,却也没再多问。
两人在附近一家卖便当盒饭的地方随便买了两份饭,吃到一半,吴端突然问道:“你的事儿办完了吗?”
“啊?”
“我是说,你不是又捐药又在上造势的,要从长天药业碗里抢肉吃这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闫思弦挑挑眉,“你什么时候对做生意感兴趣了?”
“就是觉得商场如战场,挺有意思的。”
“那事啊,大方向上我把把关就好,其余的韩粟能办好,我指挥得多了,他反倒放不开手脚。”
“用不用给你放个假?”
“哈?”闫思弦抬手去探吴端的脑门,“你没病吧?”
吴端躲开他的手,“我没开玩笑,从墓里出来以后,没好好休息的何止是我,你比我休息得只少不多。
而且,唐宏旗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