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按他说的,立即停止药品装车,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安全吧?”
还行,韩粟的头脑还算清醒,没像一般的受害者亲属,先哭一通再说。
吴端却摇头道:“不能停,你们按原计划,该装车装车,该送药送药。”
“可是……”
“如果他一个打来,你们就照做,跟政府单位撕破脸,那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只有不听他的,他或者歹徒,才有可能再次打电话来,进行更加**的威胁,你明白吗?”
韩粟点了下头,看了一下手表,要往门口走。
“我得去参加董事会了,闫先生不在,我虽然没多少发言权,但总要想办法帮他保住席位。”
“让他们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死不了,大不了以搜捕嫌疑人的名义,我去把你们的会搅和了。”吴端挡在门口。
韩粟没想到这个长着娃娃脸,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的刑警队长,也有蛮不讲理的一面。
吴端继续道:“你隐瞒了什么?我必须知道。”
韩粟又低头思索了几秒钟,“好吧,我知道还有一份合同,从帝都回来时,闫先生一直带在手边,没让任何人看过。
闫先生在诺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