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吗?”
冯笑香道:“锁定了一处废水泥厂,咱们的人走访时,有果农看了监控照片后反应,曾经见过照片上的越野车开进废水泥厂,咱们的人正往那儿赶。”
吴端激动得不拿手机的那只手一会儿在裤腿上蹭蹭,一会儿又用指关节敲一下车玻璃。
“我不一定能赶回去,一切以保证小闫的安全为前提。”
“知道,大家心里都有数,情况稍有不对,立马开枪。”
吴端少有地不愿挂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对他来说,就犹如镇定剂,抑或救命稻草。
吴端认了。
或许,闫思弦破了那么多案子,终于轮到他替闫思弦收拾一次烂摊子了。
墨城郊区,某废弃水泥厂。
赖相衡带队偷偷摸进门去的时候已是凌晨2:18。
出乎刑警们预料。
李铁和闫思弦竟然都在睡觉。
两人在一个屋,李铁躺在床上,闫思弦则被绑着手脚,也歪倒在床上。
两张简易弹簧床上并没有被褥,只有一些蒿草。
屋外的侦查员发现,每隔20分钟,屋里就会传来手机闹铃声。
刑警们估计,李铁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