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也不单单是共犯那么简单,倒好像……”
闫思弦没把话说完,吴端接过话头,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不会吧……这俩人可是都有老婆孩子……”
闫思弦耸耸肩,“大家对同志的接受度这两年逐渐提高,但以前我是说唐宏旗和陈兆荣的那个年代,那可是大问题,不说捆起来烧死,肯定要被当成异类。
他们俩又都在衙门上班,即便真有关系,也不敢公开。
娶妻生子掩盖真相,其实有不少懦弱的同志都做了这种选择,只不过你我生活的圈子里没有这种情况,不知道罢了。”
“那也太卑鄙了!”吴端道:“这不是毁了人家妹子吗?”
闫思叹道弦:“人性啊,你永远不知道,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对别人漠视到什么程度。”
吴端剜了他一眼:“这是变相为你设计坑高鸿杰狡辩吗?”
“没!绝对没!”闫思弦赶紧表态,“我没理,我不对,我对领导的批评心服口服。”
吴端乐了,继续道:“我这两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唐宏旗的妻子知道吗?这会不会成为杀害唐宏旗的动机?
他们的房间在酒店10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