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顾虑吧,不过之后的走访,我倒是从李伟鹏的室友那儿得到了一些信息,似乎能印证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什么信息?”吴端又戴上了耳机,准备继续听闫思弦的走访内容。
闫思弦起身,吊儿郎当地往吴端办公桌上一坐,伸手拽掉了他的耳机。
“听我给你讲吧,那个太慢了。”
吴端洗耳恭听。
“李伟鹏的舍友表示,案当晚他们去酒吧,一分钱都没花,除了李伟鹏的那瓶酒,酒吧老板又送了他们一瓶一样的酒,还有很多小吃果盘之类。”
“这说明什么?”
“我了解这些生意人,招待员工的朋友,不赚钱就不错了,哪儿有自个儿往里贴钱的道理,倒不是赖咏暄小气,而是有些事不能开先例,他那酒吧少说十几号员工,都带人来白吃白喝谁受得了?
他那么大方,不像招待员工的朋友,倒像是招待男友的朋友。只不过两人都不愿意公开罢了”
“对了,”吴端想起了之前的一处漏洞,问道:“李伟鹏的舍友都说不知道他整容失败的事儿,这怎么说?”
“他们解释说,是听酒吧老板说了才知道那是整容失败当然了,酒吧老板的话,他们也并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