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啊,我那会儿在四医院当护工,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哪儿顾得上那些啊。
这姑娘大概来过两三次吧,我才发现,她说自个儿是梅梅的同学我就不记得梅梅有这号儿同学。
你是不知道啊,那阵子正是我们梅梅治疗的关键时刻,大夫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再提亚圣书院的事儿了,我就怕啊怕这个姑娘跟亚圣书院有什么关系。
我就没忍住,跟她说了几句重话,让她以后千万别来找我们梅梅了,再让我看见她来,就不客气了。
那以后,她就再没来过。”
“那”吴端问道:“照片上这姑娘都跟楚梅说过些什么,您知道吗?”
“那我可不清楚不过,说啥应该都没用吧,梅梅那阵子药物治疗,神志不太清楚,我前一天跟她说的话,她二天就不记得了,所以”
女人露出一个“你们懂的”的眼神。
吴端点点头,和闫思弦对视一眼。
闫思弦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也没什么好的切入点询问了。
吴端又对女人道:“那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楚梅这么年轻,总不能一直待在疗养院里吧,就算现在有您,那以后呢。”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