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道:“如果你不想说不要紧的,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不,我想告诉你!”
闫思弦说话时,似乎压抑着某种人类无法忍受的痛苦,只听到了这一句简短的话,吴端便知道,他整个人都十分不好。
说话的同时,吴端感觉一只手试探地伸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臂。
握得很轻,那只手剧烈颤抖着,似乎怕弄伤了吴端。
“让我跟你说说吧我要说说我要死了”闫思弦压抑的声音被淹没在浓重的鼻音里。
吴端浑身都僵了一下。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幸好这么黑。
幸好周围足够黑,黑到哪怕闫思弦泪流满面哭得五官扭曲,也不会被人看到。
这样,他便可以痛快地哭,淋漓尽致地哭。
吴端伸出手去,揽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向自己这边带了一下。
闫思弦像一个听话的小朋友,顺从地将脑袋放在了吴端肩膀上。
几乎是瞬间,吴端就感觉到肩膀上的衣服湿透了。
别这样哭啊,我们还要保存体力,前面不知还有怎样的困难等着我们呢
吴端是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