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以表示好。
半小时后,数十罐被埋在地下的罐头被挖了出来。
一分钟后,罐头被全部打开。
又一分钟后,罐头被风卷残云地吃干抹净。
不是那种军方专用的质量很好的纯肉罐头,而是市里能买到的勾兑了很多淀粉的罐头。
纵然如此,对这些好多天没沾过荤腥的人来说,还是如同吃到了珍馐美味。
甚至有个人伸出舌头去舔罐头盒内壁,差点把舌头割烂。
安妍一边往嘴里塞着罐头,一边对闫思弦道:“你别说啊,这人是真不能有希望。”
“怎么?”
“碰见你之前,在这混乱的比赛里,我觉得死了就死了吧,只要拼到最后一刻,尽力了,老天爷真让我死我也没办法。
可是现在说实话现在我信你了,越是信你,越是不想死,想要活着离开这儿。
哎你不会是骗我吧?离开这儿你真能给我钱?”
闫思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实在是没法证明。
好在,安妍似乎知道自己这问题纲了,摆摆手道:“我就是不知道接下来是好是坏,原本可以一死了之,结果现在又有了能活下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