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枪。
这回,他却发现,敌人就剩三个了。
谁干的?
闫思弦的心里其实有一个答案,但他不敢往深里想,他怕想得太美,与现实情况不同。
他只能强压下猜想,继续朝着敌人射击。
也不知这场战斗持续了多久,待林子终于重归寂静,闫思弦不管不顾地大喊道:“吴端!吴端!是你吗?”
“是。”
有那么一瞬间,闫思弦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有点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句:“啊?”
听到那边又大声答了一句:“小闫,是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
太好了。
太好了。
两人都没动,吴端是怕还有埋伏的敌人,怕还有不长眼的子弹,闫思弦是肾上腺素退去后的腿软,浑身无力,爬不起来。
吴端又喊了一句:“都别动!等会儿再起来!”
闫思弦便听他的不再往起爬。
他顾不上别的,问吴端道:“你怎么样?受伤没?”
“没,你呢?”
“没没没!”
闫思弦倒真不是隐瞒不报,而是一时间忘了自己受伤的事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