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怀疑,“就数你下手最恨,差点让你掐晕过去一个。”
闫思弦耸耸肩,“做戏当然要做逼真,我不下死手,他还当我闹着玩呢,怎么会联想到被他杀掉的人其实没死,仇人还是可以像从前那样欺负他们掠夺他们,把他们不当人,甚至是把他们逼疯。”
闫思弦面无表情地总结道:“我就是要让他们被恐惧支配。”
吴端:我现在觉得,我有点被恐惧支配。
这话他没说出口,怕打击士气。
山坡下,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那三个发病的人送进了简易卫生所。
或许是卫生所里已经有太多伤员,三名发病的岛民连屋都没让进。
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老外急匆匆出屋,往三人嘴里各塞了一些药,又在岛民的帮助下给他们喂了水。
是爱德华!
之后,爱德华又往一名岛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简单嘱咐了几句,便进屋了。
吴端道:“他给那人的是药吧?”
“应该是,再等等看。”
闫思弦又看了一眼天色,快到晚饭时间了呢,他心中也是焦急的。
七名岛民簇拥着那发病的三人,进了一间小屋,不多时,有五个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