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送死去。”
要搁刚认识的时候,闫思弦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一脚,把人踹开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可是现在,在共同经历了患难生死后,他知道这个泼辣的女人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性命,又怎么下得去脚。
“好吧好吧,我不去了,”闫思弦服软,“你快撒手,咱们赶紧走,那帮雇佣兵肯定会派出人手往枪响的方向追。”
“那你可答应好了,咱们快走。”安妍终于撒了手,却还是不放心,眼睛紧盯着闫思弦。
走了一段路,安妍始终离他很近,两人相距不足一米,只差没在闫思弦脖子上套根绳子牵着走了。闫思弦也是无奈,知道这女人的厉害,她要是一门心思盯着你,你真的会有插翅难逃之感。
每隔十分钟,便是一声枪响,枪声已经响了6次,这对闫思弦来说是巨大的煎熬。
知道他人的生命正在遭受迫害,而自己没有任何做为。
就在第七声枪响的瞬间,闫思弦突然一个弓步,向前窜了出去。
仅仅凭借体能优势逃跑,这是最为简单粗暴的法子,却也是眼下最有效的法子。
安妍被吓了一跳,三秒钟后她反应了过来,一边追一边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