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激动,您现在可是不宜有任何情绪波动。”
吴端尴尬地小幅度扭了扭脖子,表示自己接下来会注意。
闫思弦将手伸到他脖子下方,轻轻揉着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躺着而僵硬酸痛的脖子。
吴端眯起了眼睛,还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嘴上却催促道:“总统接见然后呢?你说啊。”
“好好,我说,”闫思弦道:“有这么一位父亲,徐鹤清可不就得生活在父亲的阴影里吗,谁都拿他跟老爹比较,自然就显得他名不见经传。
其实吧,论学术能力,他一点不比我那个名声在外的导师差。”
吴端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闫思弦继续道:“不过,徐鹤清的父亲有一个遗憾——不,说是耻辱跟家合适。
他很想加入北极星——是那个老北极星组织——还曾多方托人介绍,可惜被拒绝了。这件事在当时的学术界还引起了一小波关注,总之整得听没面子的。”
“那徐鹤清可算给他爹出了一口恶气啊。”吴端道。
闫思弦朝他摇摇头,意思是让他别乱说话,听自己说,吴端便抿了抿嘴。
闫思弦继续道:“徐鹤清摇身一变成了新北极星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