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支队长不当了,继续当回我的小组长,跟现在的小赖似的,不也挺好。
赵局不一样,他坐在那个位置,总要考虑维护同僚之间的关系。我应该理解他,毕竟这些年他给了我很多无形的支持,我才能把一支队带好。”
“好,理解。”闫思弦表态道:“以后不拿赵局说事儿了。”
吴端用目光表达了谢意,并继续道:“你也看见结果了,我把温以诚踢出一支队,赵局就把他安排到经侦科去当副科长了,之后又从副科长升到科长。”
闫思弦耸肩表示他不予评价。
吴端感慨道:“最可惜的其实是那几根老油条,上头没关系,出了事儿首当其冲被拿来开刀。被这个事儿影响,退得很不光彩,被同事们诟病,而且,退休金一人少了将近两千块他们也真是,何必呢。”
“所以说啊,”闫思弦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别动辄拿资历说事儿,居功自傲。”
“是啊,这件事之后,我一直引以为戒。”
“共勉共勉。”闫思弦思索片刻,突然笑了,“诶你别说,我真没想到,你也有快刀斩乱麻的时候。总觉得你不像能下得去手的人。”
“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大概就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