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去躲着,他不让小川儿走,俩人就吵起来了。
最后小川儿还是走了,留了几百块,说是想让小国帮着照顾他妈。”
胡叔满心哀怨地低下了头,仿佛他干的是一件背信弃义的事儿。
这种法律意识的浅薄让闫思弦有点同情胡叔,他指着照片道:“你觉得肖川无奈无辜?那你看看被他杀死的人。
周忠戎,退伍汽车兵,一条腿丢在川藏线上,被肖川遇上他就活该遭遇灭顶之灾?凭什么?!”
闫思弦已经在努力压制心头的不爽,即便是劝慰人,也是犀利的。
“我不是那意思,我”
胡叔编不出给肖川开脱的理由了,他只能叹气,“那孩子就是一时想不开啊”
闫思弦继续问道:“你还记得肖川和小国的吵架内容吗?哪怕只有一句半句也行。”
胡叔摇头,“我睡觉沉,真不太清楚。”
“行吧,最后一个问题。”闫思弦道:“小国有没有跟你提起过那辆电动车?他知道电动车被肖川骑回来了吗?”
“他没说过,应该不知道吧。”
“我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闫思弦叫来一名实习警员,让他将胡叔带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