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被勒个半死之后,凶手又用水泥块猛砸他的脑袋,致使肖川彻底死亡。”
闫思弦看着肖川脖子上的勒痕沉思片刻。
终于,他晃了晃证物袋里的扣子,对貂芳道:“多谢了。”
说完,闫思弦和吴端就要离开。
“有空常来玩儿啊。”貂芳有意逗他俩,话里透着风情万种,还冲两人抛了个媚眼。
可惜她戴着尸检专用的蓝色手套,一身防护服,纵然风情万种,也被裹得严严实实。
闫思弦和吴端都被她逗乐了,闫思弦指了指肖川的尸体,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女施主放贫僧西天取经吧。”
貂芳便也笑,并道:“局里组织相亲,你们不去吗?”
吴端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啥玩意儿?”
“跟附近一个小学,那学校80都是女老师,局里这不是想给你这样的大龄单身男青年谋点福利吗……”
“我不去,”吴端连连摆手,“这样的福利当然应该让给更需要的人,是吧闫副队?”
突然被点名的闫副队挑了挑眉毛。他立即就看穿了吴端的小心思。
吴端其实有点介意。凭什么他被划到大龄男青年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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