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也去跟别人那个,然后传播疾病吗?”
“我没有,我不行。”李司农道:“自从查出来得了病,我就不行了。”
吴端反应了几秒钟,意识到李司农是说他那方面不行了。
“心理障碍?”
“应该是吧,我也没去看过,顺其自然吧。”
吴端有点后悔了,他不该把话题引开。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点儿压迫感,眼看就要因为话题被转移而功亏一篑。
一旁的闫思弦问道:“想得怎么样了?供出同伙,我们就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地把这些事儿告诉父母,给老人一些时间去接受,不说,他们就只能在谩骂指责声中度过晚年了或许他们根本没机会再去度什么晚年。”
李司农再次沉默。
他低头,双头痛苦地捂着额头。
“不不不我不能背叛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真朋友”
“这种时候,朋友重要,还是爹妈重要,你自己掂量。”
吴端说得委婉,闫思弦却拿出了狠劲儿道:“不用心怀侥幸,你不配合,我现在就把案件细节透给媒体,尤其你们当地的各种媒体,保证全方位覆盖。”
“你你不能这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