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听从闫思弦的,停下了向前冲的脚步。
直到此刻,吴端的大脑里还是一片空白。他反复问自己:没事吧?没事吧?没事了吧?
可他还是不太敢确定那个答案,他的心还在悬着。
闫思弦简单粗暴地拽掉了最外一层的手术服和手套,又脱了防护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沾血,才向吴端走来。
走到现场边缘一处没血迹的地方,脱掉了鞋套,又摘了最后一层手套,他才终于走到吴端面前。
闫思弦脸色不太好,刚刚那一出,确实吓得不轻,心脏都漏了一拍。
而且,太特么疼了。
防刺服虽然可以有效防止锐器刺伤、砍伤,但毕竟还是要承受力道,此刻闫思弦的后背就是一阵剧痛。
他上车,不敢去靠椅背,只躬着身大口喘气缓解疼痛。
“我看看。”吴端也跟上车,先帮闫思弦脱了防刺服,又轻轻掀开了他后背处的衣服。
只见被刺的位置已经有了一小块乌青。
吴端“啧”了一声。
“没破皮吧?”闫思弦有些紧张。
“没没没。”吴端怕他自个儿吓唬自个儿,赶紧安慰道:“走,下车,咱们去村派出所要